无力。门外走入左右手,面带铜具,腰斧挂甲,提着大箱子,置于堂中。
“诸公可知其中为何物?”晋王缓缓开口。又是无人回答。
“种公,你说呢?”猝不及防的一问,却是让堂下的种辑打了一个激灵,种辑压抑着身体本能的颤抖,额前虚汗。
“不..不知。”
“哦—”晋王哦了一声,拖长了尾音,他又缓缓别过头,望着另一位股肱之臣。
“啊,王子服,你应该晓得。”晋王眼神 中似乎出现了星光,神 采奕奕地说道。
“臣...臣不知!”这位被称作王子服的大臣,在听到自己名字后立马从席间站出,五体投地,头磕在地上,都是血。
“呀...也不知呀。”晋王眯了眯眼,摸了摸绒须,大袖一挥,朗言道:“那你二位说说,谁知道呀?”
此时种辑也从席间站出,效仿王子服,却没有说话。
“哼,真是忠烈之士。”晋王冷笑,指了指箱子,说道:“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是我朝中股肱与那燕康的私信。”晋王顿了顿。“俱署实名。”晋王说完,厅堂哗然,诸大臣俱是瞠目结舌,惊怖不已。大红灯笼中的烛光,忽闪忽闪。晋王起身,昂首挺胸,缓步走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