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中郎将麾下?”王赟好奇地问道。
“难道王司尉也是?”熊伯有些诧异。“家父正是原击北中郎将的亲卫。”
“我可能知你父名讳?”王赟眼中放光,兴奋地问道。
“哈哈哈,家父熊姓,双字知机...”
“熊...”原本眼中尚有神 采的王赟脸色一变,口中喃喃。“原来熊老哥是你父亲,他身体还好吗?”
“那老家伙身体好得很呢...一顿吃的比我还多。”熊伯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可也没多想,笑了笑,然后从马匹的侧边口袋抽出一卷羊皮纸...赫然是一副地图。
熊伯将地图摊开,策马走到谢禹身边,又在地图上比划了一番道:“如今敌我双方尚且在凉关和武关两处备战,我等从豁鲁山上走...绕过凉川,顺着小道,直进洛邑...以避开他们,这条路我还算熟悉...不尽水源,一路上鲜有人烟...如此也不算绕了太远。”
谢禹顺着熊伯指引的路线,边听边想,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即刻出发...星夜兼程,不敢懈怠。
...
就这样到了第三日,众骑依然抵抗不住困意了。
连跑三日,马儿也消受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