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我那刚出世的孩子们。甚至...甚至我都没有与家中哪怕修过一封家书。只有这一点,哪怕我再找什么借口自欺欺人,也是让人羞愧难当的...因此我亏欠了这个家庭太多。”说到这里,公输舟皿的眼中又流露出了无尽的羞愧和自责。“我自知自己不是一个好的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的父亲。”
谢禹听得有些感慨...却也明白公输舟皿说这些话的含义,他朝堂上的公输舟皿拱了拱手,却被其人挥了挥手打断。
“之后从山中回来,我却发现自己除了木匠活,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家中大小的活计依旧是你伯母在做...纺纱,犁地...就是放牛一事,当时五岁的隼奴也比我懂得多。我真成了一个蠢木匠了!”公输舟皿沉陷在了回忆之中,愈发伤感。“每日你伯母寅时便得起来,整理好昨日纺好的纱,然后挑着他们去市集中将他们卖掉,以换取一家人生活的资费。市集时三天一开的...但各地的市集开市的时间俱不相同...最远的市集离我们那里足足有五十里远...当时你的伯母需要翻过两座山才能到达。”
“你伯母不知道...其实她起来捣鼓那些扁担之类东西的时候,声音很大...”公输舟皿笑了笑。
“那时候我就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