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或许更加可惜。
“杀死他!”公子玉皮笑肉不笑,心底只有重复这个焦切的吶喊。
又是两剑过去。
杜庆的呼吸开始急促,背脊冒出的汗浆浸透了衣服。
他从未花过这么长的时间跟人较量。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
虽然杜庆的进退速度并未减缓分毫,但剑的气势已经开始削弱。他只有用更强大的、对死亡的决心,去弥补气势的不足。
看在善拉汗的眼底,杜庆这样对死的觉悟、甚至可说是一种病态的着迷,只有将剑的力量带到了无生气的谷底。
飕。
杜庆的剑再度逼近善拉汗的咽喉,削过颊骨,血屑一线飞逸。
“喝!”善拉汗奋然一声平地清雷的巨啸,震得连远在公船的人都错然一楞。
杜庆非常人,动作只是迟疑了半晌。
但善拉汗又岂是常人?
只见善拉汗剑化作一道锐不可当的虹影,与暴然冲出的善拉汗融合为一,扑向气势已滞的杜庆。
善拉汗剑悍然一劈!
杜庆手中的利剑奋力一挡,胸口却被沉重的剑劲穿透,无法喘息。
善拉汗并没有留给杜庆任何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