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影,简单至极地一枪递了过去。
铁枪锋尖处光芒大作。
一声清脆巨响之后,凉舞阳如受伤的大鸟般惨然向后倒掠而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黝黑的铁枪在昆仑客的手中以极高的频率颤求着,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下来……发出令人心寒绝望的低沉哦鸣声。
铁枪与朴剑的每一次碰撞,都是那般的朴实无华,力道十足,看似简洁而无趣,实际上却隐藏着开山裂湖的意味。
凉舞阳站起身来……觉得自己的手腕似乎已经断了。
昆仑客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
因为这一枪还是没能刺中凉舞阳的身体。
就在先前那刻,明枪如炽烈的阳光,将要撕开凉舞阳身上的黑夜颜色时,凉舞阳手中的朴剑不知道从何处诡异的翻了出来,不差毫厘地砍中了枪尖,然后他的身体借势倒掠,却并不是被枪尖挑了出去。
昆仑客眯起眼睛
他觉得眼前这个混混应该已经死了,但他还活着。每每在最关键的那个时间点,在枪尖的死亡阴影要覆盖他身躯的时候,他总能提前做出反应,并且是最正确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