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盯着秦琉璃和陈太熙看过,脸上的赧然顿时褪去,嘴巴也从微翘转而紧紧拉成条硬线。
气压突然降低,许含懵懵懂懂的回过神,抬起头眨了眨眼:“你……吃好了?”她像刚想起来似的,双眼一亮,“那你告诉我怎么做呗!”
见她如此着急,谢玙脸色一黑,有些不悦:“你就那么想帮他?”
“谁说在帮他!”许含撇撇嘴,“绒花坊也好,伊人坊也好,也是我自己的店,帮他就是帮我,我不过是想当个合格些的甩手掌柜罢了,琉璃如果能当上了皇商,往后绒花坊和伊人坊自然名利双收。”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他对秦家也有个交代。”
谢玙听她这么一通解释,心里稍稍顺了下气。秦家对今年皇商之选志在必得,要是秦琉璃落选,谁也不知道秦家会如何对待他。
想到此,他让下人收拾完饭桌,沏上壶好茶后,这才开口对她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翌日一早,向来车水马龙的绒花坊竟然店门紧锁,来往的人群纷纷好奇地在店外张望,试图打听出里面的动静。
绒花坊里面,极少出现的许含在秦琉璃的陪同下,正检查着后院技工师傅们新制的绒花作品。
这些作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