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他心里突然又有些不舒服,“你和陈太熙虽然是好友,但他毕竟是斯洛国人,你为什么要把图交给他?”
许含摊了摊手:“我倒是想交给秦琉璃,可他忙得整天不见人影,那我只好找陈太熙喽。至于他是哪一国人……这根本没什么关系啊!他很尊重别人的隐私,交给他,我很放心。”
她自认为解释得合情合理,然而在谢?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了。
只见他一甩袖子,站了起来,声音极冷:“既然你如此了解他,何不去请他来照顾你,还留在我这里做什么?”
说完,竟大步流星地走了,只留下许含坐在假山里满脸问号。
整个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殿下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主子生气只苦了他们那些做下人的,走路绕着走,而且还得踮着脚尖走,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走得重了惹了他的恼,被提得去泄气,那可就不是脱层皮的事了。
前来侍候许含的下人更是竖着眼睛看她,人人都知道他们殿下会生气都是因为她。想当初满朝文武都对他们殿下插手朝堂进行死谏,殿下都没生气;上个月华州琼州暴民聚众起义,殿下也没有生气。
自打遇上这个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