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宋学义几人也纷纷点头应是。
谢玙朝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让她继续说下去,后者才接着往后解释,“天下之往来皆是因利,若要化解此次危机,倒也不难,派人游说于沼国便是。但代价定会很高,臣以为,不妥。那咱们就只有一个选择,应战。”
“依你看,如何应战?”谢玙淡淡地问道,对她刚才的言论并不急着表态。
宋学义几人也纷纷看着她。
“臣在听到沼国和鲁国结盟消息之际,便派了线人去查,果然有所收获。去年大旱,并不仅仅是我焱国受灾严重,她们沼国也照样受灾严重。如果臣所料不错的话,沼国所求者必是我焱国东北三州。可鲁国想的却是分河而治,对于东北三州,她们或许并不放在心上,但这三州之中包括了蛮地夜州城。如此一来,鲁国定然不会轻易将夜州割让给沼国。我们不妨从此入手,分解盟约,在沼国这边战线上拖上三日,这三日,便是决定我焱国此次危机的关键之时日!”
宋学义当即附和道:“这计策甚好!臣附议!”
谢玙垂眼微微思索片刻,而后才慢慢说道:“沼国庆王女的生父是我焱国芷午皇叔,皇叔虽已成故人,但到底是我焱国嫁过去的。游说之人便派李子月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