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一起，上自习一起，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那个时候我嫌烦，后来就没得烦了……”
“你还有过女朋友？”
乔慕青眼睛不自觉地就瞪了起来，连自己的特助都有过女朋友，他是不是起步太晚了。
“后来就没有了，还没到大学毕业就分手了。”
石波没想到自家老大的关注点居然是他有过女朋友？他也不是那么差吧？为什么在老大的眼里他有过女朋友好像是一件让他难以置信的事情？
“你被甩了？”
“对。”
“这就对了。”
石波：……什么就对了？哎喂，老大您说的这是人话么？他为什么看起来就一定会被甩？我还好歹也是您的得力下属吧？有您这么说话的么？这不是往人心口上戳刀子么？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乔慕青看着默默摇头的石波还挺贴心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