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撞入一道身影,惊得他立即止步。
司笙不知何时离开的书房,此刻背靠厨房门边,微微低着头,手里翻着一本书。
悄无声息。
神 出鬼没。
暗自腹诽完,萧逆主动询问:“有事?”
合上,司笙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指,将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偏头问:“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司笙称呼易诗词,要么直呼其名,要么就是“你妈”。
萧逆早已适应。
他道:“没工作。”
“一直没有?”
沉默须臾,萧逆仔细想了想,“记忆中没有。”
自他懂事起,易诗词就是家庭主妇,唯一能跟“工作”挂上边的,大抵是她画的那些图纸。
父亲收入虽不算高,但一个人也可养活全家,任由易诗词做自己想做的事。
“嫁给你爸之前,她怎么生活的?”司笙问。
萧逆:“不知道。”
他没问过。
“……”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萧逆,司笙默然地盯了三秒,扫兴地往书房走。
“哎。”
萧逆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