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多少有点相似。
他又一看手机,不明白司风眠为何跟他说这种私事。
——他们俩关系很好吗?
三周前,他们俩还打得你死我活。
【萧逆】:我没接受。
他天天被她怼,一跟她说话,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什么时候接受她了?
【司风眠】:胡扯。
【司风眠】:嘴硬。
【司风眠】:你明明接受她了。
【萧逆】:……
【萧逆】:闭嘴。
【司风眠】:别不承认。
【司风眠】:我连提她都不行,你护她跟护犊子似的。
花了两秒,萧逆把他拉黑了。
去踏马的护犊子!
谁护她了?
手机平静下来,耳根总算清静,萧逆把手机扔抽屉里,低头翻着。
然而,不知司风眠哪句话戳到他神 经,看了足有十分钟,一行字都没有看进去,到最后只看出——
司笙这一手行书,写得是真漂亮。
潇洒,大气。
不若易诗词字迹的娟秀、温婉,却别有一番洒脱不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