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
这男人跟个火炉似的,刚刚浑身都沾着凉气,这一转眼的功夫——
司笙无语,“你这人——”
“嗯?”
凌西泽故意接话。
“……”
司笙哑了。
这段时间,凌西泽的脸皮以可见速度增长,如今厚如城墙,一两句小人参小公鸡,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再过段时日,怕是要刀枪不入了。
她干脆不说话了,由他。
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她闭眼睡觉,良久,半睡半醒间,忽然想到什么,问:“不是,你怎么来了?”
恍恍惚惚中,她都不知是在心里问的,还是真的问出声。
直至——
“想你了。”
轻飘飘三个字,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入耳底。
司笙彻底睡了过去。
*
翌日。
跟昨日一样,司笙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清醒。
“唰——”地一声,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上午的阳光落进来,正巧照在司笙身上,刺得她下意识紧闭着眼,然而,温暖的阳光罩在皮肤上,又无比舒适且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