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凑齐鹤氅、纶巾和羽扇三件套的柳玄衣高卧榻上,一幅‘先生不出,如苍生何’的隐士模样,他一开口就拉着长音。
“贤弟不在上宫岛修行,来为兄这荒郊野岭驻足,不知有何贵干啊?”
对于自己这个八哥有时候的惺惺作态,柳益说实话是看不懂的,说他迂腐吧?那绝对没人信,动不动就用毒,这是迂腐人干的事?
赤真子的那位林姓弟子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地,毒性之强,让人发指。说他狡诈吧?也不像,他的名声在家族内一直不错,品行、能力、气度,在同辈中都算是佼佼者。
他把语言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这才说道:“咱们的二哥,也就是咱们同辈中的那位嫡子,他要在上宫岛召集同辈兄弟们聚会,知道我和你关系好,请柬就发到了我这边,你准备去吗?”
柳玄衣玩味地看着他,直到柳益低下头,他才开口:“去,为什么不去,这位长房嫡子我还没见过呢。”
他不想涉足长房的内部矛盾,但也没必要避而不见。
作为族长的嫡系子孙,这位嫡子的投胎技术更好,也更高,在柳玄衣还在琢磨是吃野猪还是吃野鸟的时候,人家就开始吃土了!
听说很早就被确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