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迫切的。”
“哦?”
黄正阳闻言一怔,不禁问道:“最迫切的是什么?”
以他的军阶,本不必对陈泽言听计从。
可一来对方算是他的恩人,二来,往常行军打仗之事都有其大哥在旁指点,早习惯了听命行事,眼下大哥身死,身边也没个拿主意的,倒是将陈泽当作了大哥的替身。
陈泽沉吟道:“凡事都该往最坏的结果去推导,既然咱们都怀疑那严弘与朱炎帝国有染,那么他是与不是反而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应该先作好准备!”
这话说得有点绕,听得黄正阳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略带茫然点头,“有道理!”
“那依陈兄弟的意思?”
陈泽胸有成竹道:“在下一直留守在西川城便是这个意思,无论严弘说得是真是假,咱们就当他真是朱炎帝国收买的叛军,既然有一未必没有二,若是朱炎帝国还有伏兵在附近,以西川城目前的一万守军未必稳妥。”
此言一出,黄正阳连连点头,顺着陈泽的意思道:“所以陈兄弟才一直留守在此城,就是怕个万一?”
陈泽点头,“是这个道理。”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同时在下也是在等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