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
景先生嘴巴张了张,到底只能一声叹息,随胖掌柜留在了已成酒楼的大厅里。
陈泽自然跟随而上,与华老一道回到了当初他接受军阶考核的二楼。
与前次来时一样,空旷的二楼除了一座巨大的沙盘之外,就只一张老旧的躺椅在微微摇晃着,从那躺椅的磨损程度来看,华老这些年没少醉卧其上。
“好了,你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提了。”
上到二楼之后,华老负手立于沙盘之前,以背对着陈泽,看不到他此刻神 情。
“华老先生!”
陈泽先对其拱手行礼,这才道:“在下确实有所疑惑,先前在城主府时,华老先生为何会……”
“会替你作保?”
华老肩膀微耸,似是轻笑了下,道:“这算是还你的人情罢。”
“人情?”
陈泽更是不明所以,这华老什么时候欠了自己的人情?
“之前对你那额外的考核,是老夫做得不对,现在给你说声抱歉。”
华老却不答,反而自顾自说到。
陈泽默然。
他当然记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