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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苟默默摇了摇头,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想起白束依旧是往边塞走去,提着的心默默松了下来。
“苟子,你家乡在哪儿?”
马车内忽然响起白束慵懒的询问,打了元苟一个猝不及防。
他慌忙收回落到窗外的目光,回过头来看了白束一眼。
紫衣女子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打完小报告的丫鬟正在给她捏肩捶腿,那随意的姿态,仿佛是无聊时随口一问。
不过元苟不觉得白束是随便问问,他这个老板精明着呢,绝对是察觉到了什么。
心知自己这点道行还不够她塞牙缝的,元苟模棱两可的答道:“在南方一个小国,以前老板你就问过了啊。”
白束点点头,但就在元苟以为她就此放弃时,她忽然又问:“那个国家叫什么?”
“......玄天。”迟疑片刻,元苟还是老实交代了。
他忐忑的看着那慵懒女子,试探道:“老板可曾听说过?”
“没有。”
爽快的回答,主人家看起来丝毫不敢兴趣。
元苟暗自吐了一口浊气,转头看向窗外,默默闭了嘴,努力缩小存在感,生怕白束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