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老夫人用贴几银簪子打发了车夫,一家人垂头丧气的坐在衙门后院。
房间内,老夫人无声的抹着眼泪,“老爷,我们可断炊了。”
麻承祖闭眼躺在竹椅上,声音很轻,“那就饿死在云水镇。”
“不,我不要饿死!”麻九从房门槛上跳起来,“我去找吃的。”
“老九,算我一个。”麻老五跟着站起来。
“我也去……”麻七郎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也跟了出去。
……
不想饿死的陆陆续续都跟了出去,麻家嫡子麻齐蒙朝他一动不动的父亲看了眼,叹口气,转身也出去了,麻三夫人见丈夫出去了,也拉着孩子们出去。
不一会儿,整个衙门后院,只余麻承祖老夫妻俩,还有嫡长孙麻奕辉。
“辉儿,你怎么不去?”
“祖母,去那里?”
麻老夫人被孙子问愣住了,这孩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麻奕辉在祖母的沉默中似乎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年轻光洁的额头皱成了川字,“祖母……”
“孩子谁都可以饿死,你不能!”麻老夫人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祖母,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