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铜子,就用这个抵,可以吗?”
“当然可以。”付小有高兴的拿着炊饼走了。
雷雨中的衙门后院显得不太安静,老仓头不停的开门、关门,一个上午就没消停过,到正午时分,索性也不关门了,任由院内的人自由出入。
衙门不远处,镇上最好的两进两出宅院里,一个年轻的衙差爹赚钱很辛苦了,帮你打了洗脸水,烙的饼、炖的汤都放在大锅里的竹蔑上热着,只要你一醒,就能吃上。”
看到儿女们如此贴心,麻齐风心潮涌动,一手牵一个出了屋子,走过檐廊,到了小厨房门口,松了孩子们的手,掬了水在手心,喝到嘴里咕咕去味,吐到了边上的泥地上,拿了放在木盆边上的布巾,用力擦了擦脸,擦好后随手晾到边上木棍上。
抬头看向远方,雨后天未睛,灰蒙蒙如烟雨水墨,远山近野,虽萧瑟,却不荒凉,麻齐风暗暗对自己说,别怕,更别灰心,日子会越过越好。
“爹,你不想吃肉吗?”麻三郎立在爹身边,见他发呆,连忙提醒。
听到儿子稚嫩而焦急的声音,麻齐风回过神 ,咧嘴一笑,伸手刮了儿子一个小鼻子,“儿子,你不想吃肉吗?”
“当然想!”麻三郎害羞的撅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