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让奕辉怎么办?”
麻奕辉跪在床头也两天未吃未喝了,脸色腊黄,单薄的身子倚在床柱上,饿得气若犹丝。
“父亲……父亲……”陪着老父三天未吃未喝,麻承祖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了,“要是我死在你前面,儿子就是天大的罪人,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就是大不孝啊……大不孝!”
“老天爷啊,你怎么不打个雷,把我们一家都辟死算了……”麻老夫人哭得嗓子都哑了。
麻三夫人带着家小也跪在房门口,听房间内,老夫人的哭声就没停过,难道老爷子真要为气节而死?
付小有把消息带到麻家时,麻齐风穿好衣服就要去镇上,被麻敏儿拉住了。
麻齐风眼中含泪:“敏儿,那可是爹的爹。”
“爹,我知道。”
“那你为何不让我去?”
麻敏儿回道:“爹,小有说了,罗宅的庶子一个都没通知呢?”
“敏儿,你什么意思 ?”麻齐风第一次面露愠气。
麻敏儿开口小声道:“爹,祖父可能在过心里那一坎,你过去了,反而不好。”
“敏儿,你说什么,爹怎么听不懂呢?”发怒的麻齐风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