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眼彭掌柜,“怎么你想留下买路钱?”
“……”人高马大的彭掌柜不好意思 的挠挠头,红着脸看向黄土道。
秋白砚看着麻敏儿,把她到陈州府所做的一切梳理了一遍,有些明白又有很多不懂,“你是怎么知道大块头是看仓库的?”
“蹲在路边,腰间一窜钥匙,是个人都看得到。”
“这就是你舍弃我那几个相熟之人,帮他赢钱的原因?”秋白砚问。
“不是。”
“那是……”
麻敏儿看向远方,回道:“有一窜钥匙,能看的仓库在陈州府很多。”
“那你……”
“我还看到了他与众不同的鞋子。”
“鞋?”
“嗯,只有衙门中人才能穿的军鞋,开始我以为他是衙门的人穿着便服,后来小有跟了两天,我判断,他那鞋是亲戚或是熟人送给他穿的。”
“所以你认定他的亲戚或是熟人是衙门中人。”秋白砚分析道。
麻敏儿点点头,“虽然我是第一次来陈州府,但你说过,陈州府是京里富贵人置办私产的集中地,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必然和衙门中人勾结,富贵人达到自己敛财的目的,衙门人借着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