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躺在厕所门口的时候,他其实想了许多。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小声的说:“好吧,如你所愿,如果你真想离婚,我不会像某些男人一样跪倒在你的裙角边,求你谅解,因为我从始至终就没有错。”
说完叶不凡关上了房门,秦梦涵不争气的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明明是他做错了,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
伤心不已的秦梦涵攥紧自己的拳头,细长的指甲都扎进了掌心肉里,说是对叶不凡一点感情都没有,根本不可能。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百天,生病的时候感受着叶不凡对她的照顾,当所有发生过的小事汇聚成江河,又全都一股脑的涌现在脑海中时。
她无法与这个男人完全的隔绝,她其实只不过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没有。
叶不凡从这莫须有的罪名中走了出来,打开床头柜,将之前发现的金属球再一次拿在掌心仔细研究,他总是感觉这个金属球一定有东西。
甚至拿来手电筒仔细研究,可是这东西就跟魔方似的,根本没办法打开,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不足,才会如此。
次日如旧,秦梦涵没有拉着他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