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保护作用。
但是这东西总归跟字画不太一样,叶不凡不太愿意沾染。
叶不凡当着离主的面竟然拿纸绘了一张小小的符篆,将这一块血玉包裹起来,离玉极为惊讶,叶不凡这手段就像是一个老神棍。
她颇为不屑,做完这些叶不凡才从仓库里走出来。
他想找钱伯聊一聊,可当叶不凡走进鉴定室的时候,发现这屋子陡然有一些寒凉,虽然盛夏时节空调温度比较低,但这不是空调的感觉。
“钱伯。”
钱伯抽着大烟袋斜躺在沙发上憨憨大睡,叶不凡虽叫了一声,但钱伯根本没反应。
他看到钱伯气色不太好,印堂发黑嘴唇青紫不祥之兆。
“钱伯。”
叶不凡走到沙发边上用力的推了一下钱伯,老头子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不凡呀,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睡会儿,可能累了吧。”
他将大烟袋放在茶几上然后伸伸懒腰揉揉眼睛,这才说:“你怎么来了?
有事儿啊?”
“没事,钱伯,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干净的东西不要再收了,你怎么又收了一块血玉啊?”
“你以为我想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