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又递过来一杯清水,这才说:“昨天晚上你应该是做了噩梦,看看我的手都被你抓出了血痕。”
看着叶不凡手背上的指甲印,黄小晶苦涩的笑了,她怀了梁炳锐怀的孩子,却让叶不凡陪她打胎。
此时,她仍然感觉像是在做梦。
“你为什么无微不至的关心一个跟你不相干的女人?”
坐在一旁的叶不凡笑着回答:“不会啊,我对你好一点,你对梁炳锐自然就不是很满意,你和他之间起了间隙就有可能投入我的怀抱,如果我能在梁炳锐身边安插一个像你这么能干的奸细,就能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碗药的事情而已。”
黄小晶相信这就是叶不凡的肺腑之言,可是这种肺腑之言本来是秘而不宣的秘密,为什么他会向自己坦白?
又吃了些汤羹之后,黄小晶觉得叶不凡这药真不错,她真的有些困意而且感觉四肢放松。
其实只不过是小产而已,就跟得了一场重感冒没什么区别。
身为女人的黄小晶,享受着叶不凡这个男人带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他们两个看上去更像是仇人。
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抓着叶不凡的手,这一抓本是无意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