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过来的大树,前坪的大树上,挂满了许愿的红绸,前瓶里,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和尚正在打拳健身。文心武觉得有些奇怪,和尚不是应该上早课,打坐念经么?
文心武在旁边看着和尚的拳,文心武没有见过,在旁边看着一边比划,良久,和尚才收势,看见文心武,单手至胸前,低头行礼。
“施主早!”
“莫道人行早,大师是早行人啊!”
“施主眉头似有淤积,怕是有心事啊!”
“还请大师指点迷津。”文心武双手合什施礼。
和尚伸出手来,先是手背朝上,后又手背朝下,“施主看这有何不同?”
“一反一正而已!”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如何有反正之分?”
“这个?”文心武一时为之语塞,这个方面他的确没有涉及过。
“施主不过是自己把它们区分而已,得是什么?失是什么?今天得到了,也许明天就失去了,今天失去了,明天也许就得到了,得中有失,失中有得,得得失失不计较得,也就无须计较失了。”和尚对着文心武施了一礼。
文心武赶紧还了一礼,想着老和尚的话,似乎有些感悟,又有不明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