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吗?”
不分家,不许有私财。
自小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
但这次不一样,她跟孩子道:“富的时候,能用银子打发的事都是小事。可穷的时候……就难了,难就难在银钱上。你大伯你大哥那身体,一直就是人参鹿茸的养着呢,你祖父不可能没留后手,可这再有后手,钱却不能可着花。财产都查抄了,不就是逼着你祖父受不了清贫好低头吗?因此,就是有钱,也得摆出贫寒的样儿来。拿出的那点钱,还得先可着常年靠药养着的人花销。轮到你们跟前,能有多少?况且,你爹这个身体……便是伤养好了,有没有后遗症这说得清吗?再者,你也是个糊涂的,你媳妇这怕是有了。这一路上,回老家,千里迢迢的……”
“我明白了,娘!”就是得顾着点自个的小家。
林雨桐拍了拍他:“你爹好歹还有几个朋友,这大老远的要走了,少不得人家会去践行……”
金启琨秒懂,一般亲朋远行,还送仪程呢。
“可这仪程……难道咱们能私自留着吗?”还是得交到公中的。
金启琨马上明白四房的难处,大房有徐家帮衬,钱得过大伯母的手。二伯母是寡妇,一应开销,有老太太管着,委屈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