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很年轻的客人,“兄弟,这也不是店家欺客。自来做独家生意是这般的。店家人还不错,茶叶从来不以次充好。茶果也是干净足两。这里就是个小镇,不比州府。州府人多,茶馆多。不二文钱,也就没客人。他们薄利多销能生存。在这小镇,一天也就这么二三十的生意,也就是个糊口的营生。要真这么赚钱,早有人开第二家了。”
可不就是这个话!
这客人反倒是不叫金逸掏那个钱,将头上的皮帽子摘下来递过去,“先压在这里,回头我来赎。”
这一摘帽子,众人都变了脸色。这少年确实年岁不大,却长的当真不一样,他的眸色是褐色的,燕窝很深,鼻子比别人的都挺拔。看不见嘴和下巴,因为脖子上还围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尾巴做围脖,遮挡的很严实。可只这上半张脸,就足以叫周人变色。
鞑子!
金逸只挑眉,但到底是没变了脸色。爹每天晚上都会给他们开课,将周边的国家,讲这些人的生活习性等等。听的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何况,此人说一口流利的汉化,带着本地的方言。
璇姐儿在京城是见过这些异国人的,他们的相国和特使三不五时的还拜访自家祖父,家里曾经也有这样的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