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留下阿远,作为除景瑞外唯一一个的知心兄弟,属实舍不得他离开。
想了想,我还是自私了一次,道:“要不别走了,留下吧,咱哥俩一起奋斗?”
阿远摇头,认真的说:“真的该走了,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待了太久,我已经快要彻底迷失自我了。趁我还保留最后一丝自我,我必须得清醒地离开这里,它让我太疼了!”
我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些什么,阿远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背着吉他向安检处踏去,很快埋没于人群当中。
我站在原地失神 许久,直到有了一架飞机从天空飞过,我才意识到来自台北的那个男人,走了。
满载一身孤独与失望,离开了曾经他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幻想过的城市,这一走,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找了一个便利店买了包烟,站在街头抽完后,我又回想起了刚才阿远在“漂泊客栈”门口唱歌时,好似在人群中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唐柔。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不过我根本不敢去面对。
抽完烟,我骑着摩托车回了古城,等我到达的时候已经八点多钟了,我拿出电话给林夕打去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接着我又连续打给了许愿跟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