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我又使劲儿在他胸口砸了一拳。
把景瑞扔下后,我去医生哪里取了药,怀着复杂地心情匆匆离开了医院。
我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开着我的马自达去了阿远的琴行,我很想看看,转手后的琴行现在到底变成了怎样一副样子。
等我开车到了琴行后,让我十分诧异,从外面去看它一点都没有改变,就连名字都没改。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走了进去,里面有四五个孩子在学吉他,而教他们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他也留着小辫子跟胡子,乍一看颇有种阿远的感觉。
“请问你是,想来学吉他的吗?”那男人道。
我摇摇头:“我是这家琴行上一个老板的朋友。”
男人一听瞬间就笑了,立刻向我伸出手笑道:“您好您好,我叫曾智,你叫我小智就好了....这家琴行也是我从中间商手上接过来的,我听说过阿远哥的故事,所以琴行的名字也没有换。”
“我建议你还是把这家琴行的名字改了吧....”
“为什么?”
“远等不到倩了,台北的姑娘变成大理的了,台北的汉子也背着吉他走了。”
曾智似懂非懂的看着我,我只是意味深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