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费南提取过能量的废血一模一样。
费南细细看着,忽然伸手,将猪头上支棱着的耳朵按了下去,在猪耳的根部,有两个细小的圆孔,略带着黑色,刚好在血管上。
从头到屁股仔细检查了一遍,费南没再发现类似的细小圆孔,便又拿起长柄勺,舀起开水,开始浇第二头猪。
化去冰霜,费南果然在同样的位置,也发现了两个细小的圆孔。
“南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药的问题啊?”
冠希赶忙又补充了句:“如果是药的话还好,我主要是怕传染病。”
“你放心,不是传染病。”
费南回身说:“但也不是药的问题。”
“啊?那是怎么回事啊?”
冠希更担心了。
“别担心,我大概猜到是什么缘故了。”
费南安慰了他一句,又问:“这两头猪之前被你关在哪个厂房?”
“在后面。”
冠希一边带他往厂房走,一边说:“我去厂房检查过,没发现什么问题。”
关猪的厂房就在屠宰场后方,是用铝板和钢结构搭建起来的。
厂房门口有个小房间,一个老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