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致不高，这时候兴致不高。
“好了，别闹了。”
楚凡静静说着，凤羽眨眨眼，“你怎么了？”
楚凡呼了一口气静静站在窗边，直到现在那种惨烈和悲壮还一直在他眼前环绕。
他没办法能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如果这件事情之前就发生过，那是不是证明他之前便是经历过？
或者说，那场战争根本就是他在主导？
今天那道声音几次三番的提醒他，这就是他之前亲生经历过的事情，联想到轮回海中的倒影，楚凡隐约有一种感觉。
他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就差一层窗户纸。
但是这一层窗户纸，却是遮蔽了他所有的认知。
“你明明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能力改变，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吗？”
楚凡这时候轻声说道，凤羽愣了一下，紧接着长大嘴巴。
“卧槽，你是说今天那影像中的事情，会发生在你的未来？”
楚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思 绪很乱。”
凤羽也是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时候啧啧嘴，眼珠转了一下嘿嘿一笑。
“管他呢，就算是发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