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充满着浓郁的杀机。
几个人推杯换盏，互相说着一些趣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夜半时分。
白夜不胜酒力先行离开，无良和尚也是喝的酩酊大醉，直接摔在地上就睡着了。
只剩下了楚凡和小五两个人静静坐在那里，相视一笑。
两人登山而望，山着，楚凡点点头，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此时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随风消失。
“怎么，是不是感觉有些伤感？”
之前已经去休息的白夜这时候走上来，脸上带着笑容。
楚凡没有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她来了，此时也是淡淡一笑。
“这就是变强的代价吧，时隔一年谁都不可能没变化的。
真正的肝胆相照，哪有那么容易啊。”
楚凡静静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落寞。
毕竟之前是他将小五一点一点培养长大的，他为这个小家伙付出的心血，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没有一点难受是扯淡。
但是楚凡也没办法，他们两个人谁也没错，只是可能真的变了吧。
白夜穿着一身轻色长裙，静静陪他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