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说什么。
“楚凡，找到了我说明你已经真正踏上了这条路。
我很想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留下的这道分身，那样你就能一辈子无忧无虑，正常的生老病死。”
“只可惜，你还是看到我了。”
那熟悉的声音静静流淌，充满惋惜和无奈，还有心疼。
楚凡这时候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眼眶都忍不住湿润了。
他张张嘴却是没发出任何声音，这时候哆嗦着走上前去，右手轻轻触摸在这张脸上。
可是他却摸在了空气中，没能碰到那光滑的脸。
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韩依依！后者脸上带着笑容，眼神 中满都是怅然。
“很抱歉，我骗了你，而且还在一直骗你。
我知道一切却不能跟你说，我的爱人，你还好吗？”
楚凡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这时候点点头，抹了抹眼泪。
“我很好。”
韩依依甜甜笑了一声，这时楚凡声音都在颤抖。
“我，我一直很后悔，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他的声音不断颤抖，静静看着面前的韩依依，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悲伤。
“傻瓜，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