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听完电话,佣人转头看向宁归晚,“宁溶悦和宁轻菡来找你,正在客厅。”
宁归晚没多犹豫,“告诉她们,我一会儿过去。”
佣人转述了宁归晚的意思 ,继续替她梳头,手心那把头发异常柔软顺滑,不自觉地,佣人把视线投向宁归晚的脸。
后者睫毛微垂,眉目淡然舒展,美得高级而清透,那是丰腴的物质滋养和家人视若珍宝的宠爱才能养出来的清澈高贵的气质。
只可惜,宁归晚以前有多受宠,现在的处境就有多难堪,申城媒体贴在她身上的标签,从艳赛五台山,变成了放荡和歹毒。
“怎么不梳了?”女孩的温言细语,让佣人猛地回神 。
“对不起,我、我一时失神 ……”
宁归晚并不在意,抬手掩唇,懒懒地打着哈欠,五指葱白,玉雕出来一般。
“权奶奶呢?”漫不经心的语调。
“在祠堂陪老先生。”
宁归晚点点头,收拾妥帖,先去祠堂向权老夫人辞别,然后从偏门走去客厅。
还没走近,就听见宁轻菡的抱怨:“……宁归晚真有意思 ,我们好心来接她,她居然让我们等这么久,她以为自己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