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吐出一口烟圈,眼尾睨过来,“跟你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她好歹叫我一声堂舅,你要是玩玩,我可是看不过眼的,虽说早年我们家跟二叔家闹过矛盾,但二叔二婶和堂姐相继过世,就留下这么个独苗,怎么说我也得照顾一二。”池正郡说着,瞅向权御,“你要是认真的……”
他故作玄虚,权御并不理会,只安静地抽着自己的烟。
良久,池正郡无趣地哼了一声,接着道:“不说你家老太太那里能不能接受,就说她本身,四年前那场风雨你都忘了?那时她才多大?不到十八岁,手段那样歹毒,还跟个陌生男人夜不归宿,国外风气开放,这些年估计她也是裙下臣无数。”
“你确定要娶这样劣迹斑斑的女人做你瑞银集团的女主人?”
池正郡这番话说得矛盾,既不愿看到外甥女被人戏弄,又瞧不上外甥女的不检点作风。
权御目光晦涩,落在宁归晚消失的方向,格外深远,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腔:“耳听为虚。”
“那眼见总为实吧?”池正郡立刻接过话茬,“监控拍到她晚上跟个陌生男人从酒吧离开,第二天一身狼狈出现在宁家门口,多少媒体记者拍了下来,你要想看,我那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