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在酒店门口蹲着,隔天早上,她从酒店一出来,就被记者的长枪短炮包围,摄像头将她的狼狈和惊慌尽数捕捉。
然后,关于她作风放荡的流言像一场暴风雨,袭遍这座城市,容不得她半点狡辩。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宁归晚看着车外被雨水模糊的夜景,没有说话,权御也没有说话。
十一点左右,车子在宁家大门外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撑着伞过来给宁归晚开门,宁归晚下车后,发现权御跟着下了车。
她看着权御撑着把黑伞,踩着落叶积水走过来。
朦胧路灯下,男人的身影挺拔修长,哪怕泥水溅上他的裤脚,也不损他半分矜贵从容。
“这把伞你拿着。”权御将手里的伞递给她,司机原本替宁归晚遮雨,见状很有眼力见地把手里的伞转移到权御头你回来了,本来昨晚想等你回来的,但你一直没回,我不放心老陈,就先回去了,你……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云舒是个温柔的女人,说话轻声细语,总能让人如沐春风,以前,宁归晚很喜欢这位云姨。
但现在,看着她慈和的面容,宁归晚眼神 一点点冷下去。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