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她眉骨上,一向淡漠温凉的眼神 里竟透出一丝柔情来。
宁归晚怔了一怔之后,又垂下眼帘,视线落在男人挺括的裤腿上,如画的眉眼间多了几分轻松的情绪。
“御叔叔费心了,不过……它会自己好的。”顿了一顿,她声音变得很轻,近乎呢喃:“任何伤,都能自己复原,只要给它点时间,不是吗?”
“自行痊愈耗时太久,有个人帮忙疗伤,也不是件坏事。”
“疗伤?”宁归晚听了,却是缓缓一笑,“是药三分毒,只怕好了旧伤,又添新病。”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试探,一个防备。
擦好了药,权御将药膏随意地搁在茶几上,然后点上一根烟。
宁归晚起身,“还是要谢谢御叔叔,我先回去了。”
这次,权御没有阻止。
‘嘭’的关门声传来,他抬眸朝门口望了一眼,想到小丫头那番旧伤新病的言论,不觉轻笑起来。
夹着烟走去阳台,没多久,视野里出现宁归晚走向停车处的身影。
夜风徐徐,吹起女孩长及小腿的裙摆。
权御的思 绪忽然回到五年前,他刚从国外回来。
十几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