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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怔之后,便反应过来,“这是我的事,御叔叔不必过问,只要我能保证资金到位,就可以了,不是么?”
权御慢条斯理喝着茶,眼睛却看着她。
许久,他说:“不够。”
宁归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也隐约猜到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这种感觉很不讨喜,明知道对方在诱导她问接下来的那个问题,她却不得不顺着他的思 路走。
“那您想要什么?”
最终,这句话还是问了出来。
权御嘴角勾了一下,似乎笑了,又不像,喝完那杯茶,他用极其淡薄的语气说了一个字。
“你。”
男人眸光越深,低沉声调,尾音上扬:“给得起?”
……
黎漾骑了好一会儿,兴致渐渐也磨没了。
这会儿才发现宁归晚走了就没再回来,举目四望一圈,没瞧见人,扭头问教练:“卫生间在哪儿?”
教练伸手一指:“服务楼东边那个门进去,比较近。”
黎漾摘下头盔,和马鞭一起丢给教练,朝着教练指的那个门走过去,进去后顺着指示牌走了一会儿,迎头撞见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