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谭溪打了电话,将事情简单交代一番,语气自信的样子,颇有当领导的潜质。
黎漾烧得脑袋迷糊,靠在宁归晚肩上,不知怎地,特别想家。
或许人在生病时都会变得格外脆弱矫情。
“小晚……我好难受……”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胃里一阵一阵地闷痛。
宁归晚及时挂了电话,搂着她小声地哄,声音耐心又清柔。
权御坐在副驾驶,抬手扳了下内后视镜,映出后座的情形,宁归晚抱着黎漾的脑袋,眉眼温婉柔和,和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状态。
把内后视镜又扳回去。
打开储物箱,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牙齿咬着。
任勇余光注意到老板叼着烟去翻打火机,喉咙下意识发干,跟了权御好几年,自然知道他这位年轻老板每次抽烟,都是心情不佳的时候。
倒也奇怪,刚上车的时候还挺好的。
“有打火机吗?”储物箱里没有,权御看向任勇。
“有有有……”任勇左手伸进裤兜里,摸出一个塑料的打火机,绿色的,一块钱一个那种。
见权御接了,任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人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