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啊?我去医院看了,左手都被打断了,好惨……”
“我说了不知道!”宁溶悦被审讯了好几个小时,情绪很差,“到底要我说几遍?”
那家小旅馆,连监控都没有,嫌疑人除了宁溶悦,似乎真没别人了,除非她能提供有效的证据证明事情与她无关,可偏偏……她不能说。
所以一直被审到钱律成醒来。
这口黄连,她只能吞了。
哪怕再苦。
“好了轻菡,悦悦刚出来,需要休息。”云舒声音温柔,虽然也很想知道真相,但她更心疼女儿受了苦。
“你别太担心,律成身上的伤虽多,看起来吓人,其实除了左腕骨折,其余都是外伤,不会有什么事。”
“还有一件事……”云舒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似的。
“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宁溶悦问着,脑子却在思 索另一件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大张声势搞这么一场,就为了让她被审几个小时?
她隐隐觉得没这么简单。
说话间,一家四口走出了派出所大厅。
云舒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在女儿心情不好的时候说出那件事刺激她,笑了笑说:“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