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个误会,人家姑娘跟我坦白心迹,我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对象,姑娘问我喜欢的是谁,我告诉她……”
“我喜欢上的是我教过的一个学生。”
那天,他亲了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喃:“盖上章,以后你是我的了,不许再胡思 乱想。”
那天雪花飘飘,她觉得雪也是温暖的。
……
时间有抚平伤痛的能力,可有些伤,表面上好了,一旦碰到契机,它就会自己裂开,流着血,彻骨地疼。
夜深人静,黎漾在这睡下。
汪姨不放心,挤在黎漾脚边睡,宁归晚睡得浅,听见开门声,马上就醒了。
走廊漏进来的灯光在地板上慢慢扩成扇形,宁归晚撑着身子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吵醒你了?”权御背着光走到病床边。
汪姨也醒了一瞬,见是自家先生,便又睡去。
“扰你休息,我不该来。”权御拿枕头垫在宁归晚腰后,声音有点哑,有着别样的磁性。
他在宁归晚身边坐下,“有些想你,没忍住,就过来看看。”
情意绵绵中,宁归晚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