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宁归晚不置可否。
这一晚风平浪静。
次日,宁归晚刻意起晚了,她知道权御一向是早出门的,她一直等黎漾也出了门,才准备下楼。
却在缓步台,被权御逮了个正着。
或者说,那人在等她。
过了而立的青年,穿着衬衫长裤,修长挺拔,领口开到第四颗纽扣,沉敛中透出几分随性。
他的皮肤偏白,灯光落在他眉间,清俊雅致,器宇不凡。
侧眸看来的眼神 深沉,像是要秋后算账。
宁归晚本能地要转身逃,脚下却又生生忍住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想打招呼,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恍恍惚惚间,她忽而想起,好像许久没对眼前这人用尊称了。
仿佛一种潜意识里的改变,她都没意识到。
正当她乱想,缓步台上的男人已经拾阶而上,走到了她跟前,就站在下一个台阶上,依然需要垂眸看她。
靠得很近,她闻到一阵清冷的沉香味。
上次去他的私人别墅,看到了案上放着一大块黑沉木,他的房间有香炉,才知道这个男人喜欢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