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宁归晚在权御的房间醒来。
昨晚又喝酒,又吹冷风,身上沉沉,那不是宿醉的后遗症,倒像是受了凉,病了,喉咙里也火烧火燎地难受。
只是等她睁开眼,看到入目的陌生环境,暗色的墙壁和家具,黑色的被褥,厚重的黑色窗帘牢牢遮住了光线,甚至连头得很明白。”权御没有直接回答。
他喜欢她。
宁归晚知道这个,但是……“你为什么喜欢我?”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这个男人喜欢。
权御道:“你自己想。”
又是这样,她要能想得到,还用问他吗?
上午抽血做了个检查,下午宁归晚就出院了,权御有事,便叫黎漾过来接她。
对于她消失了一整天,权御给权老夫人的回答是她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她过去陪着去了,权老夫人很能理解一个人出了重要事有个陪着有多重要,一点疑心没起。
昨晚抱宁归晚下楼去医院,虽值夜的佣人瞧见了,但是没权御命令,谁敢去权老夫人跟前乱嚼舌根?
至于黎漾——完全隐瞒的必要都没有。
见着宁归晚,她眼里的不怀好意都快溢出眼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