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所需的花费虽然一直由宁宏华出,但她始终没想过完全靠他,这些年一直在医院做清洁工,工资虽不高,好过什么都不做。
一双麂皮红靴子出现在实现里,她愣了一下,才抬头,看见宁归晚,微微一楞,旋即微笑起来,整了下额上垂下来的头发,一面开口:“小晚,你怎么来了?”
宁归晚想了两日,母亲以前和云舒关系不错,不知道有米有到交心的程度,但云舒曾也在宁家当女佣,也许知道点什么。
“我这什么都没有,喝点水吧。”云舒将人领到陈炳德病房,陈设简单的单人间,一张病床两个凳子,病床底下塞着张折叠陪护床,靠门口的通道一侧立着柜子,一侧是独卫的门。
一扇不大的窗户,窗帘拉开在两边,窗台上放着刷牙洗漱的用品,搭着块半新不旧的黄色毛巾。
宁归晚坐在等着上,扫了一圈,接过那杯水,开门见山:“我想问你点事。”
云舒坐在病床边,趁着这个空挡,给丈夫按摩肌肉,“你说。”
“宁溶悦和宁轻菡身份曝光前,我妈和……他在冷战,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宁归晚没有拐弯抹角,云舒手上动作一顿,快速抬眼看向宁归晚,对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