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苏桐言笑晏晏。
只是话音未落,就见宁归晚离席,朝着他这边过来,他笑得更深:“问罪来了。”
宁溶悦道:“你把她妈的衣服挖出来卖,她自然要找你问罪。”
“挖人坟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康苏桐道:“我是正经生意人。”
对此,宁溶悦不置可否。
说话间,宁归晚已经到了跟前。
“康总,这件事是否应该给个解释?”宁归晚对外人一向是笑的,这次,她脸上一丝笑容皆无,眼神 更是幽冷,看了看康苏桐,又去看宁溶悦。
康苏桐:“你说那件衣服?我也是方才听宁经理说起,才知道是你母亲生前穿过的,我若是早知道,肯定不会拿出来拍卖,而是直接送到府上,实在是抱歉。”
解释得颇有条理,宁归晚却不信,“请柬告诉我,若我不来,要后悔,说的就是这件衣服,是不是?为什么这么说?你康安怎知我就一定会要这件衣服?”
康苏桐被追问,一点不慌,“我记得宁夫人生前喜欢穿这类风格的服装,也只有宁夫人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这件衣服,我以为你应该会想要买回去孝敬宁夫人,担心你有事耽搁不来,才在请柬结尾加上那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