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像寻常人那样遇到什么事都要问个为什么。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宁归晚道:“我在英国的一位朋友病了,病得很严重,想去看看。”
权御:“嗯。”
这反应着实平淡。
宁归晚不是什么都想跟人说的,只是觉得权御应该再问点什么,又不知道他应该问什么,这个想法着实奇怪,她压下这个奇葩念头,安静等着车子开进权家宅院里。
回到房间,拿出行李箱收拾了几件衣物,又将护照找出来,转头想去找身份证,才意识到她平时随身的包放在公司了。
接到电话,她第一个念头是回来拿护照收拾行李,第二个念头却是……坐权御的车回来。
她上班自己开了车的。
宁归晚慢慢在床边坐下,想的是权御在饭店里吃饭的样子,离开时结账,前台收银的服务员脸都是微红的。
这一晚睡得浑浑噩噩的,航空公司的短信已经发到她手机上,隔天早上十点多的航班,宁归晚六点多起了,去公了趟公司,顺便跟宋长峰和任小菲交代几句,到机场,也才九点半。
权御给她定的事头等舱,候机室颇为豪华,比起普通候机室的吵嚷,这里安静得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