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父亲对她动了怒,宁轻菡流产,则是父亲下定决定将她撵出家门的导火索。
“嗯。”权御应下,将名单搁在一边,“你一大早来找我,只为这个?”
权御三十几的人了,仍有晨读的习惯,宁归晚也是知道他这个习惯,才在书房里一找一个准。
“还有……嗯,天池有个项目近期竣工,一周后要办庆功宴,你有空来吗?”
“我知道,请柬摆在我办公桌上。”权御靠着椅背,两手在腹部交扣,闲闲的姿态,衬着满墙书籍,很有博学多识的书雅气。
他那兴味的眼神 ,分明在说她无话找话。
宁归晚也确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来找他,还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帮忙,但他的神 情,似有些不满。
“我上午约了建材公司的负责人,先回去准备一下。”
宁归晚说完,就想往外走,可没走几步,听见身后那人重重一叹。
顿时脚下就生根了,心脏没由来一阵乱蹦,转身,笑笑地看向权御:“你怎么了?”
权御放下刚拿起来的书,起身绕过书桌信步走过来。
随着他的走近,宁归晚神 经末梢都吊了起来,双眼紧紧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