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来。”
宁归晚磨磨蹭蹭挪向权御,三两米的距离,走了好一会儿,权御也不急,就这么耐心地等着她,等她到了跟前,牵起她的手,带她上楼。
跟着他的脚步上楼,宁归晚想:如果是丈夫,他这样真算得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温柔体贴的丈夫了。
打开衣帽间一扇柜门,宁归晚一怔,本该挂着男士衬衫西服的地方,挂满了女装,长袖的短袖的,长裙短裙,一水儿的红色,喜庆得宁归晚仿佛置身喜铺。
她从一堆红色睡衣中取出一件略保守的,拿眼去看权御,“你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权御抱臂,修长身躯倚靠着衣柜,就着柔暖的灯光欣赏美人如画,“喜欢吗?”
喜不喜欢再说,不过确实挺惊讶的,她点了点头,既是精心准备,便不好泼人冷水,笑了笑道:“别告诉我,上次我来这,这些衣服已经在这里挂着了。”
权御没有回答,只说:“去洗澡吧。”
宁归晚手指缠绕住睡衣的肩带,转身走了出去。
洗完出来,权御正在摆弄一尊复古的纯铜双龙香炉,卧室里灯光暗淡,香炉香烟袅袅,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凉的沉香味。
宁归晚盯着那尊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