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晚面无表情,“不想说,那就不要说。”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就算对方藏得深,假以时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她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张紫妍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神 情并无意外,“你是嫌我筹码太少了吗?”
    “那我再加一条。”顿了顿,张紫妍接着道:“四年前,宁轻菡拿她和权相濡的床照恶心你,乱你心神 ,你伤心之际,去酒吧买醉,正巧就遇上来酒吧捡漏的小混混,第二天,又正巧有记者在酒店门口堵你,你真以为,那只是巧合?”
    宁归晚眼神 一凛,那件事出来后,舆论一边倒,她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母亲信她,要查清真相,还她清白,可是哪有什么真相清白,也没等她为女儿洗干净那身污水,就丧生车轮之下。
    这些年,因她那时并没真被那个混混带走侮辱,反而跟不该牵扯的人纠缠不清,她本能地逃避,也从没细想其中是不是存在着阴谋。
    她看向张紫妍,“你在其中,充当什么角色?”
    张紫妍嘴唇抿得很紧,似是不太想说,沉默几秒,却又笑了一声,像觉得自己可笑,带着点自嘲,“你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