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谢景衣的手,将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拔了下来,插在了谢景衣的头上。
恰好是之前谢景衣插簪子的地方。
“如今的小娘子们,都以弱不禁风为美,一个个的,脸儿都削尖的。老身看便整个宫中,也就只有你我二人,面若银盆,瞧着你便满心欢喜。”
“这簪子啊,我戴了好些年了,今日便作为见面礼,赠与你。柴二啊,是我看着长大的,说起来啊,他也得管我叫一声外祖母。你们两个,日后可得和和美美的,我瞧你身子康健,待成亲之后,早日为柴家开枝散叶,添个男丁,他阿娘啊,也不至于日日忧心。”
谢景衣面上红了脸,羞涩的嗯了一声。
心中却是冷笑不已,若换了一个人来,指不定还以为今儿个天上冒佛光,祖坟冒青烟,得了活菩萨的青眼。
哪里想到,坐在那里的哪是活菩萨,纯粹就是一盏不省油的灯!
永平侯说什么来着?
他说太后死板木讷,不得先皇喜爱。
再看这亲切无比,一片慈爱的人……简直不是同一个。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连自己都能够下手改得面无全非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狠角色。
太后说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