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听一个街坊说,叔叔在东街养了一个唱的?”
武松连忙解释:“嫂嫂休要外人胡说,武二不是这种人!”
可是潘金莲却轻笑一声:“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呢!”
武松顿时急了:“嫂嫂若是不信,直管去问哥哥!”
“他知道什么,要是什么都知道,他就不卖炊饼了!”说完又筛了一杯给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武松当做陪醉酒,连喝了三四杯,潘金莲也三四杯下了肚,春心哄动,有些安耐不住。
武松也不是傻子,到现在还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位嫂嫂的心思 ?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只是把头埋的更低了。
潘金莲又去添酒,武松一边思 考着一遍拨弄火炭。
等潘金莲回来,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在武松的肩胛骨上一捏:“叔叔,只穿这些冷不冷?”
武松此时背对着潘金莲,皱起了眉头,已有了五分不快。
可是潘金莲犹未可知,见他布偶说话,便要伸手夺过火棍,嘴上说着:“叔叔,你不会簇火,我教你如何,只要另火盆保持着常温即可。”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武小松之间也。
武松此时已有了八分焦躁。